“王爷还是要放宽心,不要过多的忧思。心里轻松了,身体上才能舒适……照臣开的方子用用药,吃吃饭,最好找黄公公安排人过来教一教王爷养身法。那是臣琢磨出来的,每日早上打两遍,神清气爽,对身体大有裨益……”
裕王才二十八岁,虽然身体虚弱一些,但也还是可以的。他的风寒,可能来自于景王的死。景王就是过完了年死的,上元节之前消息送到的京城。
景王死的突然,死的没有轩然大波,朝堂之上是诡异的安静。
现在就剩裕王这么一个儿子了……
认真的听着王言的嘱咐,让人收好了王言手书的药方、食谱,裕王说道:“王治中稍待,本王已经让人做了饭菜,眼下正是晌午,你我一同小酌两杯再走。说起来啊,还是跟你吃饭自在,吃的也多。”
“臣是蠢笨憨直,让吃就吃,让喝就喝。”
“王治中,太过自谦也不好。若蠢笨憨直,顺天府哪里能在短短三年之中,成为今天的样子?去岁大旱欠收,冬日里又遭了雪灾,顺天府没有一人因冻饿而死,全是你的功劳啊。”
“也可能下边有冻饿而死的人,只不过下边的人都瞒着呢。”王言哈哈笑,“不过总的来说,臣还是尽了本分的,没有辜负陛下的信重,最大可能的让百姓们过的更好。”
“你是治世能臣呐。”裕王给了很高的评价,他叹道,“你也不容易,为了做些实事,这几年接连遭遇袭杀,饱受攻讦,实在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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