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党争!”
王言很奇怪:“难道不是从来如此吗?南和北、东和西、京城和地方,凡此种种,什么时候不是拉帮结派的在互相争斗?地里长出来的粮食就那么多,谁都想多吃一口,不争不斗怎么办?大锅分饭,大家一起吃不饱饿肚子?
远的不说,就说这顺天府,我不也是从权贵大户们手里抢钱,百姓们这才宽松了不少么?我这不是党争么?无非就是没人跟我结党,无人给我助力,只我一个人跟他们争罢了,还不都是一样?如果真说起来的话,我的同谋是陛下。”
想起了赵贞吉的话,王言补充道,“我是陛下的臣党。”
海瑞无言以对,他发现大道理都在王言那,王言怎么说都有理。
王用汲好奇的问道:“那你如何应对?”
王言摇了摇头:“润莲兄长啊,你说是大错特错。不是我如何应对,是陛下如何应对!他们哪里是针对我?谁不知道我是陛下的马前卒?他们就是在针对陛下!一群乱臣贼子!”
……
嘉靖瞥了一眼愤愤不平的王言,吕芳说道:“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让你说他们会如何出招呢。”
问如何出招,希望得到的回答当然是如何应对。这就是上位者的好处,向下传导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