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王言捉了活口交给厂卫,而后被打成造反派,几个有名有姓的大户被抄家灭族以外,没有掀起丝毫风浪。
京城还是那个京城,王言还是那么张扬,还是那么无法无天。不同的,则是顺天府骤然丰盈起来的府库。
虽然东富西贵这时候就已经开始分隔了,但也并非说西城就没有东城繁华,西城这边的商业也是不差的。毕竟西城再是达官显贵,也不能让西城一点儿其他的百姓、场所的空间都没有,统治、剥削的阶级总是少数的,要不然怎么统治,又何谈剥削。
王言初秋上任,到隆冬时候,便已经将整个顺天府犁了一遍。尽管还谈不上彻底,但至少暴露出来的问题基本都解决掉了,到了这个地步,就是完成了嘉靖让他主政顺天府的任务的一半。
嘉靖让他主政顺天府,就是要把在大兴做的事情,推广到整个顺天府,即是所谓的把顺天府犁一遍。
目的在于让顺天府这么个又富又贵的地方,上缴属于它本该上缴的财富。
毕竟王言在大兴搞出来的银子比以前何止翻了一倍?放到整个顺天府,那当然就更多了。
另一方面,面对田地、人口的逐年下降,哪怕嘉靖清楚的知道人口都被藏起来了,可也没想到能藏那么多。
以致于等王言在整个顺天府的范围内来了一次清田查口的大行动以后,整个顺天府的人口就达到了将近两百万,原本才只有一百多万,七十万都在京城。
当然统计口径也不一样,但凡是顺天府地界上的人,不管是奴仆还是佃户,还是隐户,甚至是牙行等着卖身的奴隶,全都给翻出来登记造册了,也实实在在的展示出了帝都所在的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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