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和嘉靖说的‘赚’是净入,一年纯利五十万两银子,得是相当大的一个船队了,得有几千人,毛利得一百多万两银子才行。如此再去除了船、人、货的各种成本,最后才剩下五十万两。

        到了这个地步,说所向披靡有些过了,但在海上一般没什么对手却是一定的。

        尤其发展方向不一样。沿海的那些武装走私集团,主要目的是为了赚银子。王言提议的这个武装走私集团,是为了养人,为了养一支远洋的海军出来,为了干死其他的走私集团,封锁海疆,收拾东南大户。

        嘉靖嗯了一声,转而聊起了海上的风物。

        显然,这意思就是默许了,让王言跟胡宗宪放手去做。

        但王言并没有就此作罢,转而跟嘉靖说道:“说道折银,陛下,小臣近来继续思虑财货流转之道,有几分感悟,想说出来让陛下指点指点。”

        瞥了一眼没眼色的王言,但恰好又因为有了新财源,而心情愉悦的嘉靖没有说话,只是溜达着到了窗边,感受着对流的清风。

        于是王言识趣的直接开口说事儿:“陛下,我大明银子少,铜钱也不多,小臣抄的大户人家之中,全都有融了铜、银的摆件,这些大户们赚了银子也不花,或者说他们花的也没有赚的多,实在是太有钱了,多出来的钱就全都融了,给他们的家族增加底蕴,给子孙后代积累一笔财富。

        也是如此,本就少银、少铜、少金子,这些大户们又不断的囤积,长此以往,自然更加的加重了少钱的局面,如此也便造成了钱荒。说的干脆一些,就是钱财没有流转起来,或者说流转的不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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