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是他们都把土地分割给了家里的佃户、奴仆,便是诡寄田地的百姓也都多给他们背了田去。如此一来,其他凭白多了田地的百姓们就有了利益同盟。
以前他们随便欺负,百姓们团结不起来,反抗不了他们。但现在百姓们都拿了地,县衙又承认他们的地,并且还不让买卖,谁抢他们的地可就是要他们的命了。唇亡齿寒,别的百姓当然也不会干看着。不会想只收拾别人,不收拾他。
如此百姓们团结起来,乡绅大户也就白费了。他们再牛逼也就欺负那么几十人,可一个村庄的所有人都跟他们玩命,他们哪怕顶得住百姓,也顶不住这么大的事情爆发出来的后果。都不用朝廷决断,王言就得先把他们给抄了。
毕竟王言是知县,他的治下出现了民变,那还了得?大家都别好!
王言的疯狂已经是人所共知的事情,绝对是大明的著名狠人儿。但狠人儿也没用,毕竟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么……
“都给我看仔细喽,边界一分一厘都不能差,界桩要立好,在这种棵树。今后相邻的两家,谁也别多占,否则到时候闹到了县里,谁不占理就要打谁的板子,不要想着欺负人的好事。老爷我在一天,就都得守规矩。”
听着王言的吩咐,周遭办事儿的小吏、百姓都应声称是。
他们都很高兴,百姓是实打实的多了田地,办事儿的小吏大多数人都是临时工,是京城的穷书生,他们来这边工作是管吃管住还给银子的,哪里会不高兴呢。
就如此,王言一路巡查,带着几个跟班的衙役,走到了一个道观面前。
“贫道青阳子,见过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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