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去看了看。咱们大兴的路还不错,不用再规划新的道路,修修补补一番也就是了,按照堂尊定下的给付百姓的工钱,连着材料一起,要花五十万两银子。今年就能完工。
水利之事,要疏浚河道,新修河堤,打井引水,凡此种种,算上工钱,三年要花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堂尊,还修吗?”
“银子就是用来花的,咱们不把银子花出去,后来的人就要把银子捞进兜里去。狗日的,老子拿命赚回来的钱,能便宜了他们?今年要拿出来的银子,不过就是八十五两,咱们还有一百多万两银子在手,何况还有赋税截留,每月清洁费也是一大笔银子,花都花不完,有什么不能修的?
老马,你给我盯紧了。老子拿命换的银子,谁敢吃的脑满肥肠,就给我抓起来,必定让其生死不能,后悔来到这世上走一遭。”
“是,便是堂尊不说,我也得盯死了去。”
“另外让县里的教谕拿一份县学教育的章程来,我们要扩建县学,不仅是这京城里,城外的百姓我们也要照顾到。那么多落第的士子,要把他们都利用起来,让他们去教书。
算县里的编制,按月给他们发银子、送福利,让他们做夫子,教一辈子书。学生的束脩少收一些,足够学堂经营,能给夫子发薪俸就行。老马,这个事情你牵头。”
“是,堂尊。教化之功,乃我朝首要,堂尊愿意花银子教化百姓,实在是我大兴百姓之福啊。”
“这银子是陛下的,百姓是陛下的百姓,是陛下花银子教化百姓,为我大明朝培养人才,将来为我大明贡献力量。本官是给陛下跑腿办事儿的走狗,岂敢妄居天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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