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话音才落,那小吏就跪下磕头了:“大老爷,小人冤枉,冤枉啊。不是小人放的火啊!”
“你看看,谁说你放火了?老爷我是看你光说不做,想教训教训你,没想到你还不打自招了。不是你放的火,就是说你知道是谁放的火?指认吧。把人指出来,老爷我对你宽大处理。负隅顽抗的话……
老爷我认识锦衣缇骑的十三太保,他们收拾人是一绝,等天亮就请他们过来给你上上刑。另外你们也看到了,吕公公和我亲善,东厂的黄公公我也认识,到时候求一求黄公公,让他派两个刑讯的人过来也行。
正好咱们衙门监狱的刑头也学一学人家厂卫的经验,以后审问人犯也利索点儿。”
如此平淡的话语,王言笑呵呵的讲出来,真是太吓人了。不是王言吓人,是厂卫吓人,真能吓死人的。
那小吏呆滞的看着王言,随即目光落在了站在王言身边的一个衙役身上。
眼见王言也偏头看过来,那人猛的抽出了腰间的刀子。然而不待他如何动作,他手上的刀被王言劈手夺了过去,两条胳膊还有下巴都被卸了下来,随即被王言一脚踹飞。
“宋俊是吧?我记得你,白日里才抽了徐二公子两个嘴巴。老爷我待你不薄啊,怎么这么想不开呢?把他也给我抓了。”
王言扫了一圈,目光停在典狱身上。此人四十余岁,是个肥硕的人,显然没少捞银子,吃的脑满肥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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