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还真盼着你不花钱。”吕芳背着手,走到一边去,看着罐罐茶,“这个是陕西、甘肃那边的吧?”
“公公见多识广,正是如此。我也是听了行商说起,觉察此茶精妙雅致,那以后便都如此喝茶了。小臣又懂几分医道,冬日里弄着茶喝一些补气益血的,夏日里喝一些清热解毒的,春秋喝一些免得风寒的。
里面还能加一些糖、果干之类,甜滋滋,美的很。闲时饿了,不好生火,弄着干粮就着茶水也能糊弄个饱腹。”
吕芳问道:“你的方子是因人而异……”
“都能用,哪怕是不适合,从早喝到晚最严重也无非就是腹泻、上火而已,转天便就好了。似公公这般,只要少放糖和果干,仅少放些调个味,便如同整日里喝茶一般,没甚大事,随便喝就是。小臣这就把四时所用的方子写下来,公公回去甜个嘴也是好的。”
吕芳满意王言的灵醒,知道王言说的不是他,而是万岁爷,可说的也是他,因为王言说让他甜个嘴是真的。
最主要的还是王言没有傻了吧唧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解万岁爷的身体状况,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王言为什么知道陛下的身体的状况?因为给看病了。
为什么给看病?
因为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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