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王言看到了披头散发、失魂落魄的关在牢里的严世蕃。

        “哎呦喂,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小阁老嘛?怎地落得这步田地呢?”王言直接贴脸嘲讽了。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你这个狗杂种也来看爷爷的笑话?”

        “小阁老忘性真大,这才关了几天就把脑子关进水了?你没挨收拾的时候,老子也当众抽你的嘴巴啊。现在过来呢,就是看看你的笑话,让你难受难受。

        哦,对了,还有个事儿。你的媳妇、小妾、女儿,估计都得被发配教坊司了。估摸着再有几天,老子就得升官儿了,到时候去教坊司好生爽一爽。”

        “直娘贼!”严世蕃大骂一声,跑过来抓着牢笼的木头,“狗杂种,你坏事做尽,不得好死!朱七!这里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冤枉!我冤枉啊!”

        朱七无视了严世蕃的怒吼,转头看着王言:“来的人都这么说,上了刑就倒豆子一样什么都交代了。”

        他又一声叹,有些可惜的看向了严世蕃,“就是万岁爷念旧情,没给咱们下令严查,否则这时候保你生不如死。”

        “哼,成王败寇而已!”

        “狗日的,还成王败寇,你打谁的天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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