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让他们麻烦的,可怪不到他们。相处一段时间,想来汝贤的脾气你也是清楚的,我可是怕他的很呀。本是想等着他回来,跟着他吃一口的。”

        “堂尊有坚持,在下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可要是让在下那么做,在下这一辈子怕是都做不到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王言的院子里。就在凉亭下,桌子上已然摆了一桌酒菜。

        “三老爷,您回的正好,最后一道菜刚送上桌。”小吏陪着笑脸说着好话。

        “行,去吧。”王言随意的摆了摆手,小吏便懂事儿的走人了。

        谭纶看着桌上的酒菜,奇道:“王贤弟,汝贤不知道你每日如此吃食吗?”

        “知道,他从来是一口不动的,只吃衙门里的粥和野菜。”王言耐心的解释了一下他这一桌菜的来历,主要说的是他对本地大户的压制。

        “贤弟果非常人。”谭纶十分钦佩,“我敬你一杯。”

        “该是我敬兄长才是。”谭纶展示了亲近,王言自然是打蛇随棍上。

        两人互相推让一番,喝了几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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