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着急吗?三老爷?”

        “我着什么急?新知县这时候肯定已经到浙江地界了,说不定就在杭州跟二司衙门研究方略呢,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新知县的了,我安心的烧好砖,给百姓盖好房子,不就是功德圆满了?”

        “三老爷哎,您怎么这时候撂挑子了?”田友禄都要哭了,“那些大户们能毁家纾难不容易啊,现在人和钱都被扣下了,粮也不给咱们,三老爷,咱们这么做事可不讲究啊。”

        王言弄着模子做砖坯,笑吟吟的说道:“兄长,你是跟我穿一条裤子的,这心可不能偏了啊。”

        “哎呦喂,祖宗啊,我哪还能偏得了哇,被你绑上了贼船,生死难测,想偏也偏不了了啊。十多天的粮食,不顶用啊,三老爷。咱们得想办法把人捞回来,把钱要回来。”

        田友禄语气急促,说的真诚极了,俨然为民着想的好县丞。

        由此可见王言把人逼成了什么样,人家好好一个贪钱过小日子不办事儿的官,都开始为百姓操心了……

        王言笑呵呵的说道:“肯定得想办法,我记得许大户供出来的,河道衙门也贪钱了吧?你让人拿着证据去河道衙门威胁一下,但凡上点道,都得连人带粮的都给放了。”

        “那要是不放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