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友禄犹疑的说道:“三老爷,话也不能说的那么绝对,堂尊什么也没干,总罪不至死吧?”

        常伯熙也是一声哼,刀没架到脖子上,不相信自己就必死无疑。

        王言奇怪的说道:“你们两位老爷肯定办了不少案子,所有人都该判吗?判死刑的真该死吗?没做错的百姓多的很,不还是让你们收拾了?怎么到了自己成了案板上的肉了,就看不明白形势了?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

        朝廷要改稻为桑,此事是严阁老提出,陛下属意,小阁老负责。浙江藩台衙门、臬司衙门、总督衙门全都是二位阁老的人,胡部堂还是严阁老的弟子。后边不知道多少人等着发财呢。你不死,这事儿怎么结束?他们怎么发财?

        都这个时候了,不想着如何保命,还要推卸救灾的责任,常伯熙,你真该死啊。”

        一声冷哼,王言拂袖而去。

        剩下脸色难看的常伯熙,以及若有所思的田友禄,干巴巴的坐在堂中……

        王言离了中堂,有小吏帮忙给他穿上了蓑衣,就如此迈步走进了雨中。

        雨真的很大,堪称是瓢泼大盆。哪怕穿了蓑衣,也没能挡住雨水的侵蚀,才出去没走几步,王言就已经湿身了,只不过要比直接被大雨浇着好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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