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王言提议筹办家纺厂,吸纳公社的年轻妇女做工。资金来源也解决了,就是这一次从港岛搞回来的钱。先找市里协调一下,弄两套淘汰的设备回来问题不大,家纺厂也就能开工了。
家纺这一块,现在算是已经积累了一定的经验,也有了成品拿出来。出口的家具就采购了不少,还是有市场的。
等到之后,王言再适当营销一下,在市里打开局面,养活和川公社的女工问题不大。
至于原材料的问题,就从来不是问题。以前用量少,是县里给批条子。现在用量多,是市里给批条子。之后再多,就是省里给批条子。
这跟王言得罪人没关系,哪怕有人想卡,也卡不住。
县里想卡,和川公社的人民就敢跑到县里去。市里想卡,就敢跑到市里去……
这不是别的什么个人利益,这是一个地域的发展,是地方官员的仕途,是人民群众的钱袋子。
安排了扩大工厂、新建工厂的事情,王言除了为着广交会准备家具,又利用夜晚的空闲时间,写了新的报告。
他当然不会写自己跑到那边欺负流氓去了,而是写的到了资本主义社会所见的一些反思,论证社会主义的制度优越性,并适当的分析了一些现行的政策,又对不远的未来进行了一番畅想。
除此外,日报还邀请他对他自己创作的那一幅长征进行解读。时至今日,全幅的画作已经分段式的发了出来,让人们都了解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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