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亲自打了一桶水上来,弄着舀子喝了一口凉爽的井水,咧嘴一笑,“甜!”

        他转头看着照相的王言,笑着说道,“王言啊,你能耐大着咧。这才多长时间?七个月!你就带着白店大队过好日子咧,能的很啊!”

        “我就是有通天的能耐,想要成批的卖家具、打井、修路、种树,也做不成。没有党的关怀与帮助,我们白店大队哪能去到县城?没有白店大队的乡亲们艰苦奋斗,我们哪能产的出东西?”

        “你小子说话就是有水平。”张书记笑呵呵的,“有没有想过来社里,发挥你的聪明才智,让咱们和川公社的人都过上好日子?”

        “到了社里事情太多,麻烦也多。”王言摇了摇头,“之前报道的时候就看见了,神通广大啊,我脾气不好,谁拿规矩、拿资历压我,我是受不住的,把人家打断了腿,最后我也落不到好。”

        “你别说,你小子胆量是真大。”

        “知道了?”

        张书记哭笑不得:“你写的文章在人民日报上连载,全国人民都当故事看呢,听说你这边收了不少的信,催着你多写一些,京城人民日报那边比你收的还多,问人民日报是不是把你投稿的文章截取了,很多都没有发。

        你说说,谁不好奇你这个后生啊?你做得好大事,把京城搅得鸡犬不宁,稍一打听就知道。不过咱们这边收到消息确实是慢点儿。县里去市里开会知道的,我去县里开会,领导跟我们说的。谁也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这么能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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