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也是这么分的,却只有两头猪……

        也在腊月二十号这一天,邮递员来送了年前的最后一趟信。

        邮递员姓陈,三十多岁的年纪,负责和川公社这一片,每天或骑或推,要走很远的路。好像那山那人那狗一样,他接的是他爹的班,只不过陕北不如电影中那么山清水秀。

        “你可以啊,王言,人民日报都给你来信呐?”

        ……

        我叫王言,是一名积极分子,原是京城丰台家具厂二级木匠,主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我认为,既是接受教育,便要有学习心得,有学习报告,所以我在陕北的黄土高原做报告给党听!

        我生在东北的黑土地,长在京城的胡同中,少时读书学习历史、地理,方知三秦故地,方知黄土高原。

        火车过潼关,经长安中转北上,树木便愈发稀疏,一望无际的黄土地逐渐侵占了我的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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