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姨。”王言摇了摇头,“教员有言,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他们那些人本就仗着家里无法无天,嚣张跋扈,我要是跑,那他们只会认为我怕了,只会认为我好欺负。警察能保一时,保不住一世,我又不可能住在公安局里,他们还会再来的。

        这一点,我想叔您老是最清楚的,在国际上,拳头才是硬道理。我们不抗美援朝,美国鬼子就会蹬鼻子上脸。印度也是如此,不打他一顿,他就不知道疼,整天上窜下跳。包括我们的苏联老大哥,也是一样,珍宝岛是干什么?我们退一步,明天他们的战车就敢开到我们的领土里。”

        “说的好!”

        周父高兴的拍手,“就是要有这样的精神!王言,你真是个当兵的好材料啊,有这么一份大局观,专门学习学习,我觉得你小子当个营长不成问题。”

        王言笑了笑:“我也想去为国戍边,可惜了,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

        “其实你也不用怕,他们还拉不下脸来针对你。”周父说的有几分迟疑,“而且上面的领导都发了话,更没人敢针对你。”

        “叔啊,他们不敢,他们还有手下呢,到处的都是人家的旧部,千丝万缕的各种联系。不用上面专门指示,下边那些想要套近乎的、表现自己的,就自作主张把我给办了,到时候我找谁哭去?哪怕是您老给我做靠山,那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人家在规矩之内调理我,让我有苦说不出,我一个下级,能怎么办?但我还不服,注定是要被逼急了走极端的,到时候只能拿拳头说话了。现在我打断别人的腿,是社会治安问题。到时候我打断别人的腿,那就是军法了……”

        周父摇了摇头:“难为你看的这么清楚,想的这么全面。”

        “没办法啊,叔,姨,我这就是爹妈走的早,可不是就得自己多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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