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屋子不大,西厢房住了两家人,隔壁那一家是两个大人带着四个孩子,还有个老的。事实上这院里都是一大家子人,后院还有一家十几口子的呢,都不容易。

        眼下国家贫困,发展受阻,外交受挫,地缘危局,正是艰难时候。落到下边的人民群众头上,就是生活艰难。

        相对来说,王言的状况算是好的了。他自己的居住面积不小,还有一个技术工作,二级工资水平,每月收入36元,另有相应份额的粮油肉布煤等。

        此外如同李奎勇说的那般,王言自己接一些木工活,邻里知道他手艺好,自己从各种渠道攒了木头,让他给打家具。要说起来,在王言的身份背景中,这活还是李奎勇积极联络的人。

        胡同串子虽然不招人待见,但就是消息广。李奎勇没有大名头,但是在南横街这一片,正经有几分人面。跟他玩的,都是附近的这些小年轻,谁家里有点事儿什么的,都能打听得到消息。

        再加上王言在这边有更牛逼的名声,人们也愿意给自己家里人说一说,展示一下自己不白混,有兄弟就能打家具,价钱还不贵。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王言也算有几分名头了。竟是比这边的几个老木匠,还受欢迎,活就没断过。

        喝了一缸子茶水,热水也烧好了,热气冲着壶盖吱吱响。

        王言也下了决定,要把床给卖喽,转而在这屋里砌个火炕,睡觉能更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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