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李奎勇笑着点头,转而说道,“言哥,这是钟跃民,部队大院的老兵。跃民,这是我好哥哥,叫王言,才搬过来没两年,在家具厂上班呢。我跟你说啊,我言哥可不简单,两招就给我放倒了,那绝对是这个。”
他竖起了大拇指。
“你好。”王言对钟跃民打了个招呼。
钟跃民从兜里掏了烟出来:“我就跟奎勇叫你言哥了,你是他兄弟,我也是他兄弟,咱们俩也是兄弟,来,言哥,抽着。”
“大前门呢。”王言接过了烟,由着李奎勇划火柴帮忙点上,“跟这聊什么呢?”
“哎,你赶的正好,言哥。跃民说这个星期六要去芭蕾舞团买票,是红色娘子军的公演。他们呢,跟别人有点儿矛盾,这么大的事儿,四九城的老兵、顽主们一准儿都过去,这不是就找我助拳来了么。到时候你也一起去看看?”
钟跃民紧跟着说道:“你放心言哥,保证不让你白去,到时候给你也弄一张票。”
“什么票不票的,到时候见。”王言摆了摆手,“你们聊着,我得赶紧烧火做饭去了,早都饿了。”
“得嘞,回见啊,言哥。”钟跃民笑着说了一句。
眼见王言提着自行车进了院里,钟跃民问道:“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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