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几下翻弄的功夫,烦啦已经是牙冠紧咬,怒目圆睁,满头大汗,浑身颤抖着,捏着拳头硬挺。
“你能治吗?”烦啦哆嗦着问。
王言笑吟吟的反问:“你怕疼吗?”
“废话,谁不怕疼啊?你真能治?”
“其实挺简单的,把你这腐肉给剜喽,伤口给缝上,有酒精的话就抹酒精,没酒精就拿铁烙,再弄点儿磺胺吃了,养上十天半个月基本也就结痂了。除了疼,没别的。”
“真能行?”
王言笑呵呵的站起身,不再搭理他。
倒是兽医又蹲了回去:“我感觉这后生能成,就是遭罪。”
烦啦没说话,他疼痛的劲还没过去呢。
这时候,散了一圈烟的康丫走了回来,哈巴着笑脸:“大哥,散完了,弟兄们不够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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