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苦笑了一下,坐到了王言对面,眼看着王言在那摆弄着茶具:“未想到丹阳公竟能研究出如此雅趣。”
他说的是清茶的冲泡程序,以及相应的各种器具。
事实上此前仍旧喝茶汤的时候,一应的物什也不少,士大夫就是喜欢把简单的东西烦琐化以为高雅。
清茶的冲泡程序,毫无疑问也是士大夫研究出来的,王言倒是习惯了,拾人牙慧而已。
但是当今的士大夫却都感觉挺恶心的,毕竟如此雅事,竟是出自一介匹夫之手,不知道多少人,每逢与三五好友冲泡香茗,必要骂一骂王言才舒服。
“许是太闲了。”王言笑道,“唐公也知,某家不为豪门所容嘛,每天的心思都在这些没甚大用的事物上,不过打发时间而已。”
李渊干笑一声,没有接这个茬,跟王言一边喝茶,一边说起了没用的。
眼见王言笑吟吟的应付着,李渊终于憋不住了,咳了两声清清嗓,说起了正经事儿。
“不知丹阳公打算如何收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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