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至今不过搏戏两回,一回便是当年陈宫之中,某投效太子麾下,搏戏以为勇力搏名。其次便是老狗那一次,若非太子存心拉拢杨素,某家当场就要打碎他满口牙。老匹夫,安敢张狂?”
又是老东西,又是老狗,又是老匹夫,秦琼感受到了王言的小心眼儿。
“呃……”他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王言摆了摆手:“跟你说这些,是让你安心,不用怕给靠山王惹麻烦。真说起来,我与靠山王也是有几分交往的。
你知我家夫人乃是琼花公主,玉郡主与琼花交厚,当年海贸风靡之时,靠山王还使玉郡主来我府上通气。在海外,靠山王的船队,对我家,对水军,也是颇多支持。是以我与靠山王虽未谋面,却也是神交已久。”
“不想竟是如此渊源。”秦琼贴心的捧哏。
“我观叔宝听闻玉郡主神色有异,不是看中那玉郡主了吧?”
“没有,不是,万不可能。”老实的秦琼否认三连。
王言哈哈笑:“大丈夫志在千里,喜欢女人有甚么难说?你父亲还是将军呢,比我出身高的多,我不是都娶了公主?敢想敢干嘛。大丈夫行事,休要啰哩啰嗦。”
秦琼脸都红了,支支吾吾的,一脸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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