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说笑了,是王公提携单兄弟。实不相瞒,王公,在下与那单雄信正是结拜兄弟。”

        “哦?”

        王言状若意外的挑了挑眉,正要说话,却被人打断了去。

        杨玄感匆匆走了出来:“玄感见过王公,却不知王公为何如此大的火气?”

        王言瞥了一眼这个大反贼,笑道:“贤侄啊,你们杨家人报信都不说缘由的?看看,你爹过寿,这位秦兄弟奉靠山王之命来送寿礼,你家门子说什么看他的心情收不收?你们家这门子,比你爹都气派啊。

        弘农杨氏,哦,不能这么说,陛下也是弘农杨氏出身。只说你们家这一支,可真是不怎么样啊。一个门子比主人威风,如此说来,杨素这个家主,怕不是比陛下还要威风?”

        杨玄感脸色铁青,咬着牙瞪了一眼躺地上装死的门子,随即对着秦琼拱手道歉:“秦兄弟勿怪,是我家管教不严。来人啊,愣着干什么?把靠山王的礼收了,再把这个门子给我杖毙!就在这里!”

        门子一时惨号求命,边上人心有戚戚然的搬着秦琼押送过来的寿礼。

        王言背着手,带着一大堆的孩子以及部曲,笑呵呵的看着杖毙门房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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