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为何如此突然啊?”李靖问道。

        王言摇了摇头:“某哪里晓得那许多,殿下让某跟着一起去,明日一早就动身,某便回来收拾行囊,明日跟随而已。”

        “并州那边,直面突厥,兄长武功高强,此行必能立不世功,马上封侯。”

        “殿下确实是如此跟某说的,到了那边,殿下会安排某做百将,到时某便杀进突厥腹地,搅的他们地覆天翻。”

        李靖蹙眉问道:“兄长三思啊,如此太过凶险。不若等到秋后,突厥南侵,大军对垒,以兄长之能,斩将夺旗不在话下。”

        “药师啊,你乃陇西李氏子,为兄不过行伍小卒而已,而今不过五月,至并州不过六月。没有机会还则罢了,但有机会,就要争,就要抢。否则你以为,晋王殿下如何厚待与我?若无寸功,难以立身处世啊。”

        王言想了想,凑近了去,小声同李靖说话,“药师既见了韩公,想是也问了为兄的情况。为兄身牵两事,一则我家夫人,二则宇文化及。若在并州没有功劳,那么为兄也活不了了。”

        李靖怔怔的看着王言,他没想到王言待他如此真诚,这种话都跟他说了?

        这话不仅是说了王言自己身上的事儿,更是隐隐透露出了,晋王并非好人,王言也不是绝对忠心,这就很危险了。

        “兄长,此等话还是少说为妙。”李靖连连摇头,举起了酒杯同王言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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