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可能被螃蟹钳了嘴,却也可能吃到肉。咱们不是个人,行的是咱们县里的意志,有毛病也就是申斥批评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可要是没毛病,人民群众喜欢咱们的东西,那咱们全力生产,不说全国,就是咱们全省,那得赚多少?”
“出了事儿我顶着,但是这一次赚了钱,你要交一部分到县里。”
似乎生怕王言不同意,徐县长苦口婆心,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王言啊,你也得体谅体谅县里的难处嘛。路要修吧?你们用电、用水量越来越大,水电都要解决吧?水库要修缮,河道要疏通……你不能什么好处都占了。
确实,你养的职工越来越多,可县里不是只有咱们县城,还有下边的乡镇,还有公社,还有下边的农民呢。等你普惠到农民,得什么时候?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领导,你别吓唬我啊,你这个态度,好像我是以前的地主豪强一样,我也是党员,怎么可能这点儿觉悟都没有?”
王言说道,“不过你说水电,那就有点儿拿纺织厂当冤大头了啊,领导。现在水电的相关事务,纺织厂可是给钱了的,甚至还多给了不少,让他们进行研究,增加咱们县的电量,以及合理的水利工程。
这样,领导,咱们划定一个范围。我觉得这一次,可以修修路,搞搞建设。到时候县里直接下任务,建筑公司承包,纺织厂垫钱。”
徐县长都气笑了:“就是不想给县里钱?”
“不是不想给,领导,你用钱也是干这些事儿。但是这钱从我们的账上到了县里,再回来还是那些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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