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想着扩大制造能力,引进新设备,趁机多赚钱,反而想着盖楼享受?我不同意!”

        “这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嘛,盖楼的钱不是一次性支出的,那楼也不是一天就建成落地的。长久的投入,我们厂目前的效益能够负担的,同时也不会误了提升制造能力的事儿,这是主业,当然不能因噎废食,自废武功。”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过上好日子了,可其他的厂子还熬着呢,县里也是各处都要钱,你有闲钱,不如……”

        徐说了一半,猛的抬头,直勾勾的看着王言,“你们不想把钱给县里?”

        能当官的,脑残还是比较少的,徐县长也挺年轻,正经是有前途的人。脑子能转的过来,想到纺织厂的目的,这不足为奇。

        “领导能理解吧?”王言笑着说道,“刚才领导也说了我们纺织厂对县里的贡献,我们有八百多职工,背后是八百个家庭,哪怕其中相当一部分都是一家人,那也辐射了三千人口。县里的其他几个厂子,现在跟我们身后吃饭,这又是多少人?

        去年底,不仅是全县的自行车,糖、饼干、罐头之类的,都几乎卖没了,咱们县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事情?因为什么?就是因为我们纺织厂的带头作用。

        去年时间短,厂里效益还没有起来太多,毕竟都是人家付的全款,不好提前结算。今年可是一整年,我们上的税费是不多,但是县里去年开会,给我们定的上交利润可是不低,当时我可是一个眉头都没皱,答应的干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小九九,是不是还要把你们纺织厂搞的负债?以后一分钱都不给县里?”

        王言就是这么想的,但他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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