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想到了,真是难为你了。”猜叔惊讶小舅子长脑子了。
“上次我跟夏文镜喝酒,他没喝过我,说漏嘴了。”
猜叔有些无语了,沉默的沈星更沉默了,但拓一巴掌拍到细狗的后背上:“你真是傻噶,夏文镜哪个狗日的嘴最严,他是装醉你晓得不,就是赌你不跟猜叔说,但是他又相当于告诉猜叔了。”
“这么复杂吗?”细狗一脸的茫然。
猜叔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现在日子不好过。咱们的过路费一天比一天高,但是山那边又不能涨价,咱们赚的就越来越少。王先生占了走水,我们不能做的太过,收入勉强维持。现在没了世纪赌坊的进项,我们又少了一块收入。
最近我收到消息,栾巴颂可能要打逻央,这对我们更加的不利。真要打起来,我们达班可能就要断了收入。真是多事之秋啊……”
“那怎么办啊,猜叔?”细狗问道。
猜叔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沉默的喝酒。
相对来说,沈星就很贴心了,他说道:“猜叔,咱们不是还有麻牛镇那边的收益呢嘛,这一块也不少赚了,咱们达班的日子总能过下去,华夏有句古话,天无绝人之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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