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你可怜!”沈建东哼了一声,抱着肩膀,转过头去,不看王言的笑脸。
“你不用可怜,你就是该!”
王言笑着说道,“我都说了,不行你把建筑队转给我就完了,工程款完全可以等桑康那边打完了仗再说。能要就要,不能要你也只能认了。结果你非得跑进战区,钱没拿回来,还搭进去一条腿,又折腾的星儿到处想办法救你,你自己说你该不该吧。”
“该!我真该!”
“你就是知道疼了。”
王言拉着他的手腕给号了号脉,“回头让人给你送点儿药过来,加速恢复,镇静疼痛的。哎,别那么看我啊,我爷爷那是正经的老中医,在我们家那片都有号的。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我爷是神医?
虽然你老小子小心眼儿,没度量,不待见我,但不管怎么说,之前我都是受了你的照顾,我还能坑你啊?为你好呢。”
“用不着。”
“你全身上下就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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