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也没用啊,抓不着人不是全都白费了?按你说的,丁贵安现在已经脱身了,隐姓埋名,又完全是随机作案,咱们上哪找他去?”汪新挠着脑袋,抽着王言扔在桌上的华子。

        马魁长出了一口气,无奈的摇头:“只能等他再次作案了。两次作案都是在哈城周边,没准儿下一次还是在那边。到时候咱们第一时间过去。你看看能不能顺着脚印找着人。”

        “够呛,他都隐姓埋名了,下次肯定在别的地方作案,要不然那不是就把咱们目光吸引过去了吗?这个丁贵安现在不怕别的,就怕咱们蹲在哈城,知道他是丁贵安。”

        老马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他往好了说罢了。瞥了一眼汪新,倒是没有反驳。

        “又有进步了啊,想的挺全面。”王言给了汪新一个肯定的眼神,“上一次作案到现在也有两个月多月了,估计这丁贵安也该刺挠了,这一两个月之内肯定作案。这样,你联络一下各地,把这个案子跟他们都讲一讲,并且把小拇指的特征说一下。让他们尽量保留现场,到时候咱们过去看看。

        要是现场保留的好,说不定看着脚印,能把人给找着。他这样挑衅警察,按照常理来讲,作案以后肯定不会第一时间离开,他得看着我们焦头烂额,没头苍蝇一样的到处乱撞,心里才会痛快。”

        “还得是你啊,狗都没你厉害,咱们还训啥警犬呐。哎,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那老瞎子的鼻子那么厉害,在养老院里屈才了呀?要不咱们把他带火车站来,他肯定能闻出毒品的味来,咱们给他开一份工资,他还有成就感。这多好啊。”

        “滚犊子。”马魁瞪眼就开骂,“咋不把你牵过去呢。”

        “你把我烟还我,别抽我烟。”王言也是招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