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德抬起了头,眼神躲闪飘忽,又一次的重复他当时在滑冰。
“跟谁去的?”
“自己,就我一个人。”
“你住的地方离的那么远,自己一个人跑去滑冰?”
“也没说不让一个人滑冰吧?”
马魁继续问:“我刚才说的哪天来着?”
“十一月十五号,我那天真滑冰去了。”
汪新都乐了:“你那嘴真硬啊,咋的,你滑冰还算日子啊?记得那么清楚?”
秦忠德这才反应过来,他第一时间应该否认,而不是就着那个时间继续回答。他太紧张,太慌乱,已经没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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