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摇头,王言说道:“思路没问题,就是没线索。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凶手当时就在车上,我觉得咱们仔细的再查一遍,说不定就有什么意外的线索呢,撞大运呗。”

        这时候有人路过,看到了桌子上的照片,他停下了脚步,奇道:“咋的,对这案子有兴趣?当时就是我们办的,你们有想法?王言?”

        “没有,就是打算按照你们原本查的再查一遍,算是查缺补漏么。正好,你给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王言随手给上了根烟,还帮忙点上。

        这人拖了一把凳子过来坐下,单手横抱拖肘,另一只手竖着夹烟。烟雾缭绕中,是他微眯着沉思回忆的双眼。晨光穿透玻璃,丁达尔效应显现,和着老旧的办公环境,时代特征的衣服。若是此情此景播放于几十年后,再加个暗调的滤镜,那悬疑、恐怖的感觉一下子就上来了。不过对于身处其中的人们来说,一片光明。

        他抽了几口烟,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也没啥情况,那趟车是从郑州发车,沿途多个省市,终点站到哈城。尸体是在辽中往宁阳的这一段发现的。卷宗上都写了,当时我们就是那么判断的,翻遍了这女的身上的口袋,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当班的乘务组我们也问过了,一样也是没一点儿有用的。最后找到了咱们辽省的二百多个乘客,跑了几个月,瘦了一大圈,都走了一遍。就是案发车厢的,有两个人说有些印象,画了像也没找到人。然后就没什么线索,不得不停了。”

        “一个发现异常的都没有?”汪新皱眉问道。

        “你不废话嘛,有异常还能停啊?”这人白了汪新一眼。

        “那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嘛?瞅你之前整的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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