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哎呦……"
眾人齐齐看过去,却是马燕叫了一声,赶紧著拿了盆过去接著雨水。
马魁看了看在那调整盆的角度的女儿,看看灰尘结网露雨的房顶,环视了一下逼仄的小三间房,愣了一下,隨即转回头对王言哼了一声:"能给我恢復工作就不错了,哪能有那么多的要求!你这个觉悟太低,要好好学习学习。"
"你就说你忘了就完了,还非得刺儿我两句。"
王言也不客气,直接戳破了老马的偽装,说道,"马叔,明天你就去找组织解决问题,你得说,你不说组织上怎么知道你的困难?又不是没有房子。我们那院里还有两处空著的呢。这可不是无理取闹啊,咱不说自己的生活多优越吧,但是基本的条件不能差了啊,这才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不是?
没条件,咱们不说什么。咱们肯定是不能跟那丧失党性的腐败分子比,过去大家都苦,吃糠咽菜也要为人民服务,那没毛病,也是应该的。但是时移事易,现在咱们这口气缓过来了,日子好过了,那肯定也得给自己爭取一下嘛。
马叔,你是被之前那事儿给耽误了,要不然哪有他老胡耍威风的时候啊。"
正如王言所说的,马魁正经是为人民服务的干警,又是这么个年代,相对来说还是好上升的,脾气臭不合群没背景路也不难走,至少跟新世纪不是一个级别的难度。他要没坐这十年牢,宁阳车务段的警务工作,说不得他也能排上领导序列的
"你小子,挑拨离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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