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别的,主要他这香是线香的香薰,纯古法手工製作,大师调香,有凝神静气之效,闻著也舒服。六根香一起,不过一会儿便驱散了几日不在家不生火,从而有些潮湿的气味。

        这事儿他没少干……

        看了一眼年轻的爹妈,王言笑了笑,隨即便去升起了炉子取暖除湿。早春的东北,还是很冷的,炕不热睡不舒服。

        索性他一个月在家里也就睡那么十天八天的,煤票很充裕,甚至足够他在家的时候,十分奢侈的东西两屋都点火。

        不过按照活爹给的信息,他从未如此做过,冬天时候煤票总是不足够的,他也是支援大院里的人了,只烧了东边睡觉的屋子。

        忙活了一阵子,炉子升起来,弄了水壶坐在炉子上烧水,王言去到了西屋,翻翻拣拣的找到了以前读书时候的教材,翻开一看,只见上面满是飘逸的字跡。还有专门的笔记,记录了一些知识点。

        他又找了个本子,也不怕冷气冻手影响书写,就那么坐在桌子上,拿著钢笔开始奋笔疾书,写的都是专门的知识点。

        眾所周知,77年恢復高考,从这开始三届,是最简单的。照顾的也是老三届的人,当然不照顾也不行,都是多年不摸书本的下乡青年,即便已经是被认为最简单了,也不是谁都上的去。

        眼看著还有几个月高考,马燕开了口,王言也不会吝嗇帮助。

        如此一直忙活到了下午,算是出了个复习提纲,精炼了各种的知识点,已经是差不多到了吃饭的点。外面也早都是噼里啪啦的下起了雨,不大,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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