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王言的指示,他练的兵,传递的意识从来都是保家卫国。军纪自然也是相当的严明,当然没有什么不准杀人的事儿,相对来说宽松很多。不过是不让抢劫、骚扰自己的百姓,当兵就好好当兵。对于敌对状态下的别国百姓,没那么仁慈。

        总结下来就是,不听话的全杀光。只不过是不让他们无组织无纪律的烧杀抢掠,淫辱女人等等,而是要有组织的进行。

        但是对于听话的、配合的,那就要仁慈一些了。

        现在的情况很明了,草原上的这帮人又不是傻的,而且宋军的话说的也明白。再加上他们本身的组织形态,并没有很强的凝聚力。草原上的部落,太分散了,头人们的自主性也太高。在没有强力人物进行力量整合,强制集权的情况下,一盘散沙。

        所以在被抓过来带路兼翻译的草原人的话语下,上百人开始躁动起来。人们的目光齐齐的望着方才被逼迫回来的要逃走、报信的那帮人,被众人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开始渐渐的脱离了队伍。

        然后,就成了一地的尸体,只有无人骑乘的马儿,因为被鲜血淋了马身,不高兴的抖着身体……

        张大打马来到前面,对着翻译说道:“跟他们说,让他们出人带路,去附近的部落。让他们说清楚部落的人数,我们去解救别的部落的人,让牛羊同样属于他们自己,让他们的孩子同样可以学习我大宋的文化,做我大宋的官。

        只要这一次,我们打胜,那么这一切都会在未来实现。如果他们害怕我们输,那就拿着刀,骑着马跟我们一起走,好日子,还是要靠自己的刀枪杀出来,享受的才心安。”

        经过之前的一战,他也一路打成了将军,当时王言要扩充骑兵,他马术不错,索性就给他转职了,如今已是统领五千骑兵的一方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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