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十九岁考状元,二十六岁官至河南路经略安抚使,是执掌一方军政的大员,能让从皇帝到大臣一起集体选择打压,总不好比的嘛……

        长柏肯定是有前途的,本来当官就当的挺好。

        至于盛纮,稳妥为要,一心只为门户私计,也不敢跟大户做对,得到的都是表面政绩。这一次任满从登州调回京城,还是王言帮忙运作的,调到了三司下的户部,配合范仲淹收商税的事宜。

        这个事儿是大势,也不影响什么,干成了还能有功劳。而且盛纮本人还是有能力的,好歹也是进士出来的,又多年治政地方,实务经验很丰富。他不改革,是他不敢,而不是不知道好坏,不明白其中原因。

        至于盛家后宅乱七八糟的事情,华兰也就是简单的提了一嘴,没有多说。林噙霜当然跟王氏来来回回的斗,活下来的卫氏守着一儿一女老老实实,都挺不错的……

        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吃着饭,说着乱七八糟的闲话,吃过了饭,洗漱一番,自然是许久未见的天雷勾地火,用力的、尽情的诉说着想念……

        华兰、淑兰带着孩子过来以后,生活也没什么不同,无外乎早晚的多了一些时间跟孩子沟通沟通感情。

        他本身还是那么潇洒自在,总掌大局,做好监察,剩下的没他什么事儿。他甚至又开始抽时间给士子讲学,以及又出了第三本‘王言说’。

        相比起先前在开封府军巡院任职军巡使的时候,他现在显然更加的牛逼,属于牛逼上天了。要文治有文治,要武功有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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