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绥州,已经被全盘接管,王言坐镇其间,发号施令。在他的强大的个人能力,以及被他强力整饬一新的延州的动员能力的加持下,接收、维稳、治理新得的地盘,都很平滑的过渡。

        这一点,延州士子出了很大的力,他们在以前整饬州事的时候,得到了锻炼,业务很熟练,学会了王言治下的官吏的行事方法,形成了统一的行事风格。

        简单概括下来就是,我说话,你听着,不做就办你。这就是所谓的铺垫了,他早就准备着做事的人手了。

        也是在这样的指导之下,绥、夏两州的地方大户、犯罪团伙,以及声音比较大的一些群体,短短的一段时间内就被办的干干净净,都在民兵部队的镇压下,累死累活的建设大宋新绥州、新夏州。

        王言的行动,遭到了从赵祯到政事堂、枢密院,到各级衙门,到程勘,再到他手下人的质疑。他们一致的认为,现在对绥、夏两州进行投入,是极其不明智的行为,而是应该狠狠的搜刮,以此来补贴战争经费。

        这是因为大宋上下都打怕了,过往失败的战争经验让他们领悟到了重要的一条教训,先胖不算胖。赵祯甚至特意派了太监过来训斥。

        对此,已经被大宋上下默契的冠以‘大宋罪人’的挑起战争的战争犯,知延洲事王言,上书发出了时代最强音。宋承汉唐之泽,夏土皆我旧地,而今光复之旧土,皆我将士用命克得,断无舍弃之可能。若损一毫,王言披甲执锐,上阵杀敌,至死方休。王言既死,更有来人,继我之志,夏必亡也。

        然后就没人说话了,因为王言的意思很明白,打下来的被他接收治理的地方要是被抢回去,他死。

        至于以搜刮百姓之事来补贴战争经费,虽然短时间内可以收回大笔钱财,但是太低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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