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兰水灵灵的大眼睛,早都憋着哭呢,听见王言的话,赶紧挺着大肚子走了出去,招呼着人套马车出发……

        盛纮没在乎华兰的事儿,着急的问道:「子言,官家还有众位相公是如何说的啊?」

        「什么也没说。」

        「什么也没说?」

        王言含笑点头:「当时在政事堂,官家面色不虞,开口问责。我说官家面色红润……庞籍出言阻止,逼我表态,孔目周……要我铁面无私,自领差事处理此事。我说……

        后来离了政事堂,官家说国朝首要在稳。我说百姓稳,国朝便稳。又说近来抄家抄出了二十万贯,若把京城豪富都抄一遍,能抄出数千万贯。还说我大宋养士百年,不缺做官之人。官家没有答复,只叫我给他看了看身子,又新开了方子,看他打了一套我自创的强身功夫,纠正了一番,便叫我回来了。」

        盛纮有些惊喜:「莫非官家之意,乃是此事就此作罢?」

        「那是自然。不过也只是一时之计,我若再抓,必是还要再闹的。」

        「还抓?子言啊……」

        「岳父大人莫要多言,我若不抓,那便是怕了。我既怕了别人,别人又如何会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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