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说道:“一别三载,王卿倒是让朕刮目相看啊,在杭州做的好大事。”

        长柏还是有眼色的,见王言不说话,他招呼道:“家里都准备好了房间,饭菜一早就张罗了,二位姐姐都怀有身孕,一路舟车劳顿,想是早都乏了,赶紧回去吃喝一番,好生休息。”

        不怪他们,只怪王言做事太狠。一般而言,这样作风的人,大抵是很少说这种话的。但显然,目前就是上演着的,先入为主要吃亏的典型。

        正常他这个级别的官员,是没有这一项的。好像盛纮入京以后,就只到吏部衙门登个记就是,还要他去各种的拜会别人,没人想要见他。

        盛纮笑着说道,“能在京中多留几年也好,一别三年,眼下华兰、淑兰皆有身孕,我这个做外公的,倒也能多看孩子两眼,大家亲近亲近。说到这,子言啊,不如就在家里住下?盛府院子多,你们一家人住进来绰绰有余。”

        “王卿入仕三载,做官的门道倒是精熟了。”赵祯说的言不由衷。

        官家问臣下可有医治之法,这便是臣的法子。然则臣亦未必能保证官家必能生子,此非臣下之能。用与不用,官家存乎一心。唯愿官家莫怪臣僭越。”

        不要王言多问,华兰自己便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都是后宅那些乱七八糟的,多是王氏与林氏来来回回的争斗。再就是家中的子弟的一些趣事,上课的时候有了什么笑话,没什么太新鲜的。

        “子言瞧着像是不好的?”盛纮摆了摆手,拉着王言坐下,“回京路上可还顺利?”

        “走了。”王言摆了摆手,众人一起上了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城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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