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还真的让王言转了个圈,仔细的看了一下这才放心。他叹道:“这些人真是大胆啊。”

        “不是早都想到了今日么,毕竟现在就是学生找麻烦,只要解决了学生,自然万事无忧。”

        “老夫还在呢。”

        “范公失势在野,不复往昔,他们既然做了,自是有办法安排范公的。”

        “是啊,大不了连同老夫一道杀了,万事大吉。”范仲淹摇了摇头,转而说道,“如何打算的?可是怕了?”

        “学生还不知道怕字如何写。”王言笑道,“若非京城来人在此,今日围杀之事倒是个好筏子。谁敢不从,便叫杀手指认是谁家买凶杀官,这次收清洁费,连带着清丈田亩、清查户口都能一道办了。”

        “现在呢?”

        “自是挟着威势,强逼他们同意。不过其中章程,尤其关于过往漏缴税赋如何处理,还要范公拿主意。”

        “你啊……”范仲淹虚指王言,却也还是开口说起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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