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转运司使那边,还有宫里边……”
“何以让你办实?把罪责坐死,不止常平仓之事,其余罪责一样要彻查,做好文书,本官要上本参他们。你办好了分内事,本官自然与你推荐,可明白了?”
“是,保证一个都不放过。”
王言终于满意的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交代了一下让他清理一遍上下其手的小吏,便离开了这里。
如果是扯大旗武装造反,周司理这样的人是活不过三页的,早都让战兵给砍了头当球踢了。但现在道路不一样,虽然殊途同归,过程中总是要灵活变通的。
事实上纵然弄死了周司理,再来一个司理参军大概率也不是清白的。在当下的社会背景之中,当官的其实并不为百姓考虑。纵是有着各种清名,考虑更多的还是治下的稳定。变法的臣子,是给皇家变法,维护是王朝的江山,却是没有多少人是真的奔着给百姓过好日子去的。
另一方面来讲,变法的本质,其实也是社会环境到了一定程度,人民与统治阶级的矛盾到了无法调和的程度,不得不变,不变就是天下皆反。至于具体到变法事项,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毕竟下边执行的官吏,可不惯着那么多,该捞银子、欺压良善,还是一样的。
在这样的共同认识之下,‘牧民’的说法也就不奇怪了。那么在一些时候,委屈一下苦主,也便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刀子没在手里握着,不能强硬的砍死冒出头的害虫。那么规矩就不能太死,要求就不能太严,不然是没有人追随的。执行怀柔的政策,是必要的。
好像现在,放过了该杀的周司理,以后这个周司理就得给他办事儿了。处理其他大户之时,周司理背锅。处理不合格的吏员,一样是周司理背锅,他们都只会记恨周司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