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拱了拱手,眼见得范仲淹端起了茶,他起身道,“既如此,学生告退。”
范仲淹笑着点头:“尧夫,代我送送子言。”
“是,父亲。”范纯仁应声起身,引着王言离开了府中。
来到外面,他说道:“子言,未曾想你竟是打的如此主意。”
“尧夫兄,方才我便说了,利益之争是必要流血的。变法之根本,便在损有余而补不足。这世上谁人又愿白白放弃权利,甘愿损自己的余?唯有刀斧加身,危急性命,迫不得已之下才想破财免灾。好言好语,没有手段,可是万事难成。”
王言笑着拍了拍范纯仁的肩膀,“这是小弟近日新悟出来的。尧夫兄,时间还有许多,以后我们再慢慢聊,那时你便明白问题所在了。今日便就此作罢,家中正在收拾,等过几日,你派家厨过来好生学学手艺,范公还是要吃好才是。”
“明日我便寻些补品……”
“范公年岁大了,受不住补。我所说吃好,乃是清淡些,花样多些。回头我与你家庖厨分说,回吧。”
如此说了一句,王言便转身背着手,晃悠悠的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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