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近日要准备殿试,没时间。”王言头也不抬的说道。

        “同喜同喜。”冯京笑的相当畅快,“还是子言厉害啊,还要差几个月才满十九岁,已是中了进士,怕是我朝最年轻的进士科的进士了。若是来日殿试被官家点了状元,进士及第,更是无人能及啊。”

        “我看你小子就是皮痒了,欠收拾。是我的岳父大人有度量,不计较我当街拦着华兰的冒失,更是在我还一文不名的时候,愿意将家中长女嫁与我。”

        “坐下吧。”

        冯京说道:“子言兄,今次相请者必为京中显贵,当真不去赴宴?”

        对于王言来说,这时候就应该展现出稳重的一面,该高调要高调,该低调也要低调,毕竟他装的逼已经足够多了。

        “学生还不是官,纵然是官,也只是个小官而已。储位之事,跟学生没有半点干系。且当今官家胸襟宽广,更且学生小有才名,官家定不屑为难学生。”

        都是从小悬笔练字,苦读圣贤书。当什么官先不说,这就是读书多年终有所成的证明。

        “写你的。”王言满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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