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丁们点起了更多的火把,却还是按照王言的指示,围了一圈的草编盾牌,都尽量低的伏着身体。

        而在火把笼罩的中心,王言轻轻的用含锋反刃的刀尖,在那小匪首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划着,直到小匪首清醒过来。

        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王言笑呵呵的问道:“你们是漕运的人?”

        “是此段江路管事的外室的弟弟的手下,听闻是输了大钱,这才叫我等深夜于此抢劫落单势薄的货船。”

        “那么这个此段江路管事的外室的弟弟在何处?你们近日抢劫的财货船只,又在何处?”

        “小人愿意带路,求好汉饶小人一条狗命。”

        “看你表现,赶紧带路。”王言又是划了他一刀。

        所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这人出手的货物还不多,都便宜了王言。至于这个敢打他主意的人,还有那个带路的小头目,自然没有活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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