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九一年三十儿晚上,当时你们都喝多了,我给你送回来扔到床上的。当时你还抓着我的手不让走,嘴里念叨着‘你怎么总是逃呢’。”

        玲子拍了拍脑袋:“对对对,我都忘了,当时你没告诉我这句话吧?”

        “没有,影响心情嘛。”

        “现在就不影响了?”

        “在已经受影响的基础上,继续多上一点小影响,等于没影响。”

        “你说的对,宝总嘛已经是过去了。”玲子摇头笑道,“至于菱红他们,我当然生气的呀,不过后来想想嘛也就算了。我昨天还跟菱红说呢,她就坑我一个人那么多,也算是肯定跟我的关系了。她嘛心思简单,看我从宝总那里赚钱,觉得我赚钱简单,那就劫我的富济她的贫嘛。”

        王言没有多说,人家自己想的挺好,哪里要他来多话。

        他笑问道:“怎么去了一趟日本,就想要好好经营夜东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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