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统一制式平头,脑袋上有着几个疤,一米七多身高,尚算强壮的男人。天生有几分凶相,看起来就不好惹。尤其此刻所在,更是给人平添了几分凶意。若是胆量一般的人,心中已经开始突突了。

        就好像郑秋冬,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但心里一定是打鼓的。尽管郑秋冬是二进宫了,但他当然听过传说的许多监狱故事。

        或许那些故事真真假假,尤其在上世纪的故事,很多虽然有些夸张,但不乏真实。但是在新世纪的今天,各种规章制度不断完善,监管力度日益加大,法制改革不断变化的今天,再凶的人进来,在专政铁拳面前,也得老老实实的。

        “判几年呐?”

        “五年半。”

        “嚯,那你下手挺狠呐。”

        “还行,你怎么进来的?”

        “过失致人死亡,判了六年零十个月。”那人也笑呵呵的,说的很轻松。

        但王言的话却让他失了笑意,脸色难看:“人都死了,你还在这笑呵呵的?我看不是过失,你是故意杀人呐,一点儿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你在这吓唬我呢?”

        “年轻人说话还是客气一些的好。”他上前了几步,眯着眼睛,给王言施加着来自沾染过人命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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