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动辄杀人的恐怖分子啊?我还真能给你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何况我还想着以后跟你过日子呢,要是让你厌恶了,那还怎么成好事,你说是不是?”

        “嘿嘿……”

        熊青春对着王言笑了一下,随即便板起了脸,低头吃饭。事实上,她现在就很厌恶,但她显然没胆子说。

        王言当然很清楚熊青春的想法,不过他当然也无所谓。

        事实上,方才聊男朋友的时候,熊青春已经听进去了他说的话,或者换个说法,熊青春已经自己思考过这么些问题,但她从来没有去正视过。沉溺在感情中的人,是盲目的,她看不清庐山的真面目,或者看清了也不愿信。

        很快,吃过了饭菜,喝了两瓶啤酒。王言点着烟在店里晃悠,对刷碗的熊青春说道:“你一会儿出去给我弄张床去,单人床也好,行军床也罢,总得有个睡觉的地方,被子、褥子、枕头都给我解决解决。”

        熊青春甩着手,抬起头来:“你有钱吗?”

        “几个意思?”

        “你要是有钱,就出点儿资,添个好点儿的床,要是没钱,那就委屈委屈,反正我是不富裕。”

        “没事儿,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里面哪有那么好的条件啊?就是一个薄褥子铺床板上,我睡几年也习惯了,不挑。你怎么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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