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重点对林丁丁同志提出批评。”苏蕙兰说了这么一句,便是一声大喊,“林丁丁!”
“到!”
“出列!”
“是!”
林丁丁在歌舞队的前排,向前一步走,单独出列立正站定。
苏蕙兰瞥了一眼,大声说道:“昨晚的演出,第四个节目本该是林丁丁同志的独唱,但是因为林丁丁同志误场。对于同志们昨晚在事故时的表现,予以表扬,没有因为林丁丁一人的误场,而乱成一团,不慌不忙,没出错漏,完整的呈现了演出,慰问了拉练的战士们,没让战士们失望。
我们虽然是文工团,但更是军人,服从命令,做好自己的工作,这是本分。林丁丁同志无组织无纪律,导致我们的演出出现重大流程错误。虽然同志们应对得当,但不能否认林丁丁同志的过失。
林丁丁,你告诉我,当时你在哪里,为什么误场?”
林丁丁抿着嘴,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总不能说跟吴干事在那偷吃罐头,卿卿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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