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若吾降王贼若何?”
“兄必死矣。”
“不降又若何?”
“幽州终有为其蚕食之日,兄长须知,一一为二,二二为四,四四为八,终无穷矣。其底蕴愈厚,若兄别无计议,兄胜之可能不大,彼时亦必死矣。”
“降是死,不降亦是死,有何差别?”
“前者兄不受折磨,后者求死不能。”刘备说的很直白。
“缘何如此?”
“兄既知之,何必再问?”
刘备苦笑道,“王言为万民,兄亦出身豪族,多行虐民之事。且兄麾下之军亦跋扈欺民,抢民财,淫民女,此皆为王言必杀。备于辽东一年,剥皮楦草者两人,家属皆发劳役,今阖家皆死,纵稚童亦未得活。另有全家发配劳役者五人,亦难过今岁隆冬。七人皆官吏,因贪渎害民,故意曲解将军府之政令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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