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洋鬼子,一招都撑不过去,王言打的那一掌,完全可以直接换成接下来对喉咙的平击,并且可以直接击碎这洋鬼子的喉咙,打断脑袋与身体的链接中枢,一击毙命。
不过谁让这洋鬼子嘴碎呢,遭点儿罪就遭点儿罪吧,血一会儿就放干了。
“先生,我知道错了,请饶恕我的冒犯……”
看着一闪一闪的红点之后模糊不清的脸,洋鬼子强忍着疼痛,磕磕巴巴的求饶着。
“抱歉,我不是上帝,愿撒旦地狱没有歧视。”王言仍旧微笑着,淡淡的拒绝了洋鬼子的求饶。
听见王言的拒绝,洋鬼子也不说话了,他虚弱的瘫靠着墙,无神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了眷恋。他用他那容量不大的脑子,回忆着罪恶的一生。
王言就这么抽了一颗烟,将烟头弹到已经休克假死的洋鬼子身上,踩着大皮鞋慢慢的上前,一个小垫步顿了脚,抡起了他的大长腿,好像踢球一样的一记低鞭腿过去,踢折了洋鬼子的脖子。
弯腰在洋鬼子身上摸索了一会儿,拿着一个手机,以及八个金币,溜溜达达的走出小巷,又一次进到了酒店。
卡戎没有惊讶,因为两个人出去总有一个胜者,他早已见怪不怪。“欢迎回来,王先生,您的晚餐刚刚的摆上桌,回来的正是时候。”他仍旧微笑着跟王言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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