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练着武,王言一边分心想着此次怎么做事。
还有十五年就是靖康,这个时间,如果要是科举做官的话,基本上来不及。他再能逢迎,想要十五年掌大权,也费劲。朝堂上一票大老,还有新旧两党之争,想借官身影响国策,调动资源,并不是易事。更不要说后世皆知的三冗两积弊病,那么多的空头官等着排位呢,竞争的厉害,他得多能舔才能上位,耗费过多精力并不值得。
至于去投军,那更算了,还不如科举。一来军方地位低,二来还有各种掣肘防备,并不好混。狄青、岳飞,多牛逼的人呐,都给弄死了。
真要是在军队混,他肯定也是能混到那个程度的。但是以老赵家、当权文官的操行来说,除非他直接扯旗造反,要不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不是熘须拍马,各种利益输送能解决的,而是到了那个位置,手中握有的兵马,他们睡不好觉,也就是‘有没有反心不重要,有造反的能力才重要’的那一套。
当然也是现在他的身份是地主,要他是个大头兵,或者说已经当个小官了,那就是另一个说法了。所以他思来想去,还是就这么从地方渗透要好一些。
至于梁山宋江一伙,那就之后再说。毕竟现在梁山什么情况他还不了解,剧情走到哪一步还不知道。而且说实话,他并没有跟梁山找麻烦的意思,毕竟山东地界,有梁山折腾,他这灯下黑,挺好……
如此琢磨一番,枪也耍的差不多了,收了招式,甩了个枪花之后随手一抛,长枪精准的落在兵器架上,插进固定的孔洞之中。
青衣小厮颠颠的拿着水壶水杯小跑着迎上:“少爷,喝水缓缓,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
这小子叫王保庆,是家里老大,今年十三。他们家就是种的王言家的地,小子长大了,再读不起书,所以到了这里做小厮,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赚钱贴补家用。不是卖身的奴,是正经领工资的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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