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子被骆士宾磨的挺锋,只用了不多的力,就割破了脖子外一层的皮肤。
刚受到颈间的寒凉,看着王言没有丝毫波动的双眸,骆士宾打了个激灵,有些迷煳的脑子清醒过来,说话都利索了:“给,我给。”
“很好,以后送钱就不必给秉昆了,到光字片的卫生所,给我就行。”王言用刀身拍着骆士宾的脸:“不要偷偷的为难秉昆,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明白么?”
“明……明白。”
王言轻笑一声,现在的承诺都是放屁,待到现在的恐惧被遗忘,待到觉得自己又行了,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看向水自流:“拿钱吧。”
水自流叹了口气,他是想讲道理的,但是很明显,人家没打算跟他讲道理。不过他们却是做的不对,这是毋庸置疑的。在兜里掏出装有叁十五块的信封,又掏出了十五块钱塞进去,递给了一边默默看着,有些发抖的周秉昆。
愣愣的接过钱,周秉昆不过脑子的说了一句:“谢谢水哥。”
水自流都蒙了一下,不过想到之前打听的,是个老实孩子,心还好,是以扯出一个笑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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